“我们快吃吧!一会儿还有活儿要干呢!”
说着,她开始端起碗筷一口一口的祭奠起了自己跟着陶词以后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的五脏庙。
两个人满足的吃完了席婶子送来的粥,为了表示对席婶子今天下午的感谢,她俩还特意挑了一些非常实用的小物件送给了席婶子。
然后,她们就又一次投入到了打包的行动中去了。
在这期间,席婶子还偷偷摸摸的用衣服遮掩着拿过来了一些扳手和螺丝刀之类的工具。
等师傅们把该搬的都搬完了以后,阮昕优和阮昕仪两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一阵畅快。
但是,最畅快的还在后面。
只见,她们在陶词买的零碎的几件东西上贴上了旁人看不出来的标签后,就拿着扳手、锤子等工具在屋子里一顿打砸。
主打一个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就毁掉!
反正,阮昕优是绝对不会让陶词安安心心的住在自己花钱、花心思布置的房间里的。
两个人从客厅开始一路敲敲打打,把自己跟前的瓷砖、踢脚线、墙面、吊顶等固定物什都像蝗虫过境一样,霍霍的一片一片,一扇一扇,七零八落的在各处晃荡着。
轮到几个大小卧室的时候,阮昕优更是下了狠手,把脚下的地板都砸的木屑横飞,全无下脚之处。
到了卫生间,俩人更是嫌弃的直皱鼻子。想不到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连按下冲水键的力气都没有。
就这,还在外面找女人,不怕人家叫破他细狗的事实啊?
他究竟是怎么忍着自己搞出来的恶臭,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上厕所的?
他就不怕进来一会儿就给他腌入味儿了?
他的那些‘红颜知己’竟然能受得了他的这种奇葩行径?
四肢健全、行动自如、精神也正常的‘残疾人’……
不不不,现在管这种病症叫做懒癌晚期,没得救了!!!
姐妹俩人忍着恶心,把卫生间也给掀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