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阮昕仪踹的后退了两步,又靠在了角落里。阮昕仪也险险的躲过了钢管扫过她的胳膊的力道。
两个人都警惕的看着对方,谁也没有放松心神。
……
在一阵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嘭嘭嘭、哐啷哐啷的声音停歇后,男人屋里的东西除了被子都被误伤的差不多了。
阮昕仪高高竖起的马尾在扫过脖颈的时候沾湿了一绺。额头上、脖子上的细细密密的汗珠也不定时的滑落一颗。
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肚子上、腿上、屁股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阮昕仪印上去的湿漉漉的脚印。
他一个大块头,手里还拿着杀伤力很大的武器。却没有打过眼前这个纤瘦的浑身没有二两肉的小丫头片子。
他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但是,生气能怎样?不甘心又能怎样?
眼看着他一时半会儿的又打不过人家。
烦躁的他伸手在脑袋上来回搓了几下后,索性扔了手里的钢管,径直走到了他的床边,用手提起床单抖了抖上面的残渣,一屁股坐了上去。
阮昕仪看他这样子是准备好好说话了。
于是,她也不挑,从角落里拾起那个仅存的还没光荣退休的小圆凳,用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后,坐在了离男人三米远的地方。
两人足足沉默了五分钟后,男人忍不住开口问道:“来我这里什么事?”
阮昕仪看这老小子终于说话了,她也就顺杆子往上爬一爬。于是,客套的说: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听说海哥在这附近住着,所以过来拜访一下!”
被叫海哥的男人听到阮昕仪的话突然笑了一下,眼神贼溜溜的打量着她。过了半晌他才语气凉凉的说:
“听说?我才搬过来三天你就听说我临时住的地方了?”
言下之意,你的能耐不小啊!
阮昕仪对男人投过来的眼神和态度完全无动于衷。还一副没办法的样子冲着男人耸了耸肩,唉声叹气的说:
“我那妹夫啊,除了窝里横是真的没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