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用什么邪术把人家的脸换给自己了吧?
黎晨辉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没在外面见过了?
还以为他被哪个爷爷或者伯父丢进深山里锻炼了,结果现在这……有可能是被别人给绑架了?
黎晨辉可是从小就跟黎家的几位爷爷学的侦察,他怎么会记不得自己路过的地面上有没有盆栽,有几棵盆栽?盆栽花盆是什么颜色的?盆里的土是干的还是湿的?盆栽是草本植物还是木本植物?
……
“阮昕仪,人我给你定住了!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在‘黎晨辉’像中了邪一样,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往外扒黎晨辉的身体特征和高矮胖瘦,以及平时的生活习惯和说话习惯的时候。
鹦鹉小姐只闻其声不见其鸟的声音从空空如也的窗外传了进来。
阮昕仪立时收了散漫的神色,迅速的从阮昕优的口袋里掏出了刚才她悄悄露出一角的透明宽胶带,在贴饼的男人手上和身上缠了好几圈后,直接把人推给了一瘸一拐的阮昕优。
自己则快步走到了‘黎晨辉’的身边趁其不备,一个手刀直接从后颈处把人当场打晕,顿时房间里一下子充斥着满满的浮灰,大家也被灰尘呛的掩住了口鼻。
当然,他就算有防备也动不了!
‘黎晨辉’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阮昕仪一句废话都没有,跑到自己的跟前干净利落的对自己出了手。
接着,阮昕仪又从角落里的姑娘手中接过了一根粗的有些刺手的麻绳,把荡起一片灰尘的男人在身后绑了一连串的死结。
绑好人之后,她拎着‘黎晨辉’的后衣领把人直接丢在了墙角的几个花臂男的身上。
接着,两只手对着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拧着眉头对其余的几人说:“大家都还好吧?”
大家看着眼前这个二话不说就放倒了一个大小伙子的清瘦女士,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