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被他们抓进来的?”
阮昕仪转头看了看黎晨辉,又非常隐晦的把他的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后,看着他的眼睛肯定的说。
“咳!自然不是,我是将计就计偷偷跟着他们的人混进来的。”
黎晨辉有一种被人一眼看透的紧张感和羞耻感。他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里本不存在的异物,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了一下,挺直腰板对阮昕仪说。
“哦?是吗?那黎晨辉同学有没有在一楼看到一些别的?”
阮昕仪不动声色的试探着这个自称是偷偷摸摸跟进来的男孩。眼神里的审视被墙上贴饼的男人看了个真真切切。
“啊?一楼有别的什么吗?不是一眼看过去都是一层成年累月的积灰吗?”
黎晨辉想也没想的直接回答道。
“或许在角落里还有一棵不太醒目的绿植?哎呀!黎晨辉同学你没看到吗!
那棵绿植就摆在楼梯口呀!”
阮昕仪编瞎话的本事又精进了不少。
在这个房间里的各位,听到阮昕仪的话,都一脸疑惑的跟身边的同伴对视一眼,然后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看着阮昕仪的神色中有一种‘她在搞什么鬼?’的疑惑感。
自称是黎晨辉的男孩,却一副惊疑不定的神色,凝神细想着一楼的楼梯口究竟有没有那棵劳什子的绿植。
墙上的男人看看被他们提前控制住的几个花臂男人,又看看站在那里表情有异的‘黎晨辉’,再看看他们几个被误打误撞抓进来的人。
心念电转间,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这些人的不同。可是,他的身体还被眼前纤瘦却很有力量的女人控制着不能动弹。
他挣扎了一下没挣扎开,于是就贴着墙暗中积蓄力量准备随时冲出去控制那人。
“黎晨辉,今年正好18岁。刚刚考上政法大学,是家里重点培养的好苗子。
但是,听说他的后背上有一个很大的痦子,割掉好几年了天阴下雨还在隐隐作痛。
我一直疑惑他割掉痦子的地方是怎么通过严格的体检的,那东西割掉难道不会留疤吗?
你能不能给大家解解惑吗?
毕竟,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体检被刷下去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
我有点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