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人刚一开口,阮昕仪就听出来了对面人的身份。
“陈队,人你们抓到了吗?”,阮昕仪开门见山的问。
“多谢你提供的消息,人我们已经抓到了。
对于她发消息骚扰阮昕优女士和带着利器恐吓阮昕优女士等在保外就医期间做出的不法行为,我们将会根据你提供的证据进一步核实,并做出相应的处理。
她的保外就医资格大概率也会被撤销……”
陈队笑呵呵的回复着阮昕仪,还给阮昕仪透露了一下后续对那人的大概处理方向。
“那个帮助保外就医人员实施犯罪的人怎么处理?”,阮昕仪在走廊里站定后非常隐晦的问。
“哦,你说的是你的那个前妹夫啊?
小阮律师,这个流程你应该比我熟悉的多啊!
故意帮助保外就医人员犯罪的人,一般会被视为共犯或从犯,并面临相应的刑事指控。
啧,这个你不应该问我吧?
……
不过,那个保洁就不太好说了,需要他们录完口供查清楚以后才能知道结果。”
陈队听着阮昕仪的问话不禁有些好笑,这丫头竟然明目张胆的从他这里套话。
法律工作者对司法机关将会做出的判断持有保留态度?
这么多年了,他还没见过几个人会以这样的方式表达出来的。
果然,年轻人就是有闯劲啊!
陈队调侃了阮昕仪几句,并用非常官方的话术回答了阮昕仪的问题。末了说了一句看起来无关紧要的话,没等阮昕仪说句道谢的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阮昕仪悄悄的走进病房,站在窗户边上胳膊搭在差不多有一米五高的护栏上,眼睛从睡的不太安稳的阮昕优身上转到了在天空中快速移动的一片又一片不那么纯洁的云朵上。
蔚蓝的天空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清透、空灵。感觉有一瞬间自己的灵魂跟瓦蓝瓦蓝的天空有一种格格不入的距离感和排斥感。
阮昕仪盯着天空中快速移动而过的云朵和高洁悠远的天幕,脑袋里的纷繁复杂显得渺小而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