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犀利地看向说话的人,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如果我的穷亲戚包括你,我是不想认!”
想挑拨离间的人被刘义的眼神吓到了,缩了缩脖子,妈呀,三年不见,二流子变可怕了!
刘母也很生气,她冲上去要薅那人的头发,被看热闹的人拉住:“她那人,看谁都像欠了她钱似的,别跟那种眼皮子浅的人较真,气坏身体,划不来。”
刘母呼吸一下,将怒火压在心底:“她是看我家越来越好,嫉妒我。”
“对,她就是嫉妒你,她儿子跟你家老幺不懂事那会一样,整天偷奸耍滑,偷鸡摸狗,我们村不是丢鸡,就是丢鸡蛋,虽然没抓个正着,但大家都心知肚明。
都这样了,她还把她儿子当个宝。
她学你样呢!
但她不知道,你家老幺那个时候,虽然不爱下地,经常偷懒,但从没偷鸡摸狗过!”
这话说到刘母心坎里去了:“对,我家刘义是不爱下工,但不从干偷鸡摸狗的事,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则,她儿子,跟我家刘义是没法比的。”
刘老大从村民口中得知刘义回来了,他匆匆赶来:“老幺,听说你要结婚了?”
刘义扫了下欺负他到大的大哥,神色淡淡的:“嗯——”
刘老大看得出刘义不太想跟他说话,但如今他有出息了,大房还想依仗他,就算被冷漠对待,他依旧耐着性子问道:“你媳妇哪的?”
“苏市文工团的,父母是军人,家里还有一个哥哥,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我一次性回答。”刘义再不悦,但在这样的场合,多少还是给刘老大留了点面子。
刘老大:“……”
憋着一肚子话的刘老大听到这话,瞬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刘老大的儿子刘宏伟,从小跟在刘义屁股后面,两人关系很好,他得知刘义回来了,穿着破烂草鞋,飞奔跑来老宅:“小叔,小叔——”
刘义看着跑的满头大汗的刘宏伟,对他招了招手:“过来,我给你带了礼物。”
刘宏伟先是给了刘义一个大大的熊抱:“小叔,你咋才回来?去了这么久,信都不给我写一封,你还是我小叔吗?”
刘义跟这个侄子关系好,所以对他的埋怨多了几分耐性:“刚入伍事多,没时间写信,后来又被教练拉去开小灶,训练完,两只脚都是抖的,哪还有心思写信!
不过,我虽然没给你写信,但每次写信回老宅,都会问你一句。”
刘宏伟其实不是真埋怨刘义:“没时间,可以不写的,我只是担心你。
如今看到你完整无缺回来,我也就放心了。
小叔,听奶说你调去京都了?”
刘义点头:“嗯,快两年了。”
刘宏伟对京都很向往:“京都大吗?高楼大厦多吗?那里的人好吗?”
刘宏伟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但刘义还是很有耐性地回答他:“很大,很多好玩的,这次结婚,我准备在京都也摆酒席,你可以一起去。”
刘宏伟激动地嘴唇颤抖,说话结巴:“我,我真的可以去吗?”
刘义笑:“当然可以,去长长见识也好。”
说完,刘义进屋,将给刘宏伟买的衣服交给他,并叮嘱他:“要加油读书,今年政策松点了,我听人说,我们国家严重缺乏人才。
国家想要发展起来,恢复高考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