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前放假。”
“那还挺幸福的哦。”
“不知道做什么,只能看书啊。”
“那就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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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下去了。”
“那就不看。”
“你说的有道理。”蔸娘仰起脑袋,颈椎僵硬的咔咔作响,双眼放空了,看着天花板没有再看白纸黑字,眼睛都没那么酸涩了,“那你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呢?又是,想看看我在干什么,随便问问?”
“没有,因为戎哥表现的像个产前焦虑的妈妈。”
“啊?”蔸娘一时半会儿没法把这个形容描述和阿戎对上号。
“不知道是谁,和他说了老家邻居的高中生,备考压力大到割腕跳楼,每天寻思寻死觅活,活得好似死人,连夜被送去精神病院。然后他第二天就开始问文叔能不能让你免考进大学。”黎黎一五一十地给蔸娘描述了这个情况。
蔸娘有点发愣,眨了眨眼睛,轻声地说:“其实他可以打电话或者发短信给我问的。”
“我也这么想,但是,但是啊。”黎黎说得语气里充满无奈,并且有深意,“他之前找我问你最近有没有找我倒苦水、排解压力,我说没有,然后他整个人搞得和一个,马上要炸了但是又炸不出来的炸弹一样。”
“这个怎么说?”蔸娘大概能想到阿戎这个状态下,脸色得黑成什么样子,能吓坏街头那些年轻古惑仔。
“我以为他生气呢,我说要么我现在打电话给蔸,他说不行,要是蔸现在正在休息、或者正在忙,或者正在正好特别焦虑不想要人打搅,那很不好。”
蔸娘在电话的另一头挠了挠脑袋,虽然听上去戎哥被这个担心折磨地好煎熬,但是她竟然感觉有些暖心,这让她总觉得受之有愧。
“最后还是没打那通电话。”黎黎说出了一个结果。
“那么,这通电话是?”蔸娘疑问道。
“我看他有黑眼圈了,早上在文叔的公司里用西班牙语狂骂合作商的秘书。”
“天哪,这么严重。”
“是的呢。”
“我其实没那么焦虑,我就是想考去一个离香岛近的学校,方便以后在那边工作。”蔸娘心里想着的目的这会儿终于可以说出来,想着用这个多少能委托黎黎多少安慰到阿戎一点,“附近的学校,也有可以让我选择的专业,只要不要出太大的意外情况,我应该能去。”
黎黎长长地“哦——”了一声,接着对面是一段沉默。
蔸娘隐约听到对面有人小声说:“点样?有冷静点?”听着是林嘉文的声音,她反应了一会儿,说道:“你开着免提。”不是疑问句,而是很笃定的陈述句。
“喺噢,大佬。”
“等会儿,你当着戎哥的面说‘产前焦虑的妈妈’啊。”
“他自己说的噢。”
“哦。”蔸娘小心翼翼地回忆,刚刚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蔸娘在试前找座位和调试听力设备的时候,看着被监考老师挥来挥去的金属探测仪,觉得有些好笑,上次除了在机场和火车站之外,还有在陆伯的茶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