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已经散场,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不过……隔墙有耳,有些话,还是别让旁人听见为好,免得有损完颜格格的名声。”年惜月一边喝茶,一边说道。
惠仪县君闻言下意识看了身边的女儿一眼。
莫非这丫头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得罪了年侧福晋?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原因了,毕竟……自己从来没有和雍亲王府的人有任何交集,也不曾得罪年侧福晋。
“我潇湘楼自打开业起,便立下规矩,楼里只能进女宾客,男子不得入内,违者报官。”年惜月说着,语气冷了下来。
“我之所以立下这个规矩,也是想维护诸位夫人和小姐们,如此一来,大家可放心来潇湘楼,没有后顾之忧,毕竟……女子的名声最是要紧。”
一直比较淡定的完颜氏,听了这些话后,有些紧张了,下意识看了身边站着的“平儿”一眼。
莫非……年侧福晋知道“平儿”是男子?
按理说不应该啊,平儿这扮相,明明就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就连她自己当初头一次见平儿这般打扮时,都未能识破。
她今日带“平儿”出来,本来就是个秘密,就连身边最亲近之人都未告诉,年侧福晋怎会知晓?
“我今日既已请了惠仪县君过来,便没打算报官,此事便由县君处置吧。”年惜月道。
惠仪县君闻言又惊又怒,年惜月虽然没把话说的特别明白,但她也听出来了,人家说她女儿带男人来潇湘楼了,可女儿身边除了一个丫鬟外,并无男人啊,难道是误会?
惠仪县君下意识看了那丫鬟一眼,这一看,顿时发现了异常。
女儿身边的珍儿,是她特意挑选的,跟在女儿身边多年了,这不是珍儿啊。
“这是谁?”惠仪县君问道。
“额娘,珍儿今日病了,这是女儿身边的平儿。”完颜氏壮着胆子说道。
既然年惜月没有把事完全挑明,她也不想在这儿说了,回府之后再告诉额娘。
在外头闹起来,太难看了,她的名声全没了,还会连累整个家族的女眷。
惠仪县君强忍住心中的怒气,点了点头,随即起身朝着年惜月行礼:“多谢侧福晋,侧福晋的大恩,妾身铭记于心,日后必定会报答侧福晋。”
她说完后,连忙带着完颜氏和“平儿”她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