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存心侮辱人?”耿氏心里怒火在烧,只是在福晋面前,她也不敢放肆,只敢用那种吃人的眼神狠狠瞪着年如月。
“妾身只是觉得有些人没有自知之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想参加其他王府的赏花宴,异想天开。”年如月淡笑道。
她就是看不惯耿氏这小人得志,想捡便宜的模样。
年家人都比较护短。
年如月听不得耿氏这么算计年惜月。
“哟,年格格这是有年侧福晋撑腰,谁也不放在眼里了?从前你妹妹未入府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如此嚣张?”耿氏死死扯着手里的帕子,冷笑道。
年如月闻言正欲说些什么,却见四福晋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了小几上。
“越说越不像话了,你们这是把本福晋立下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了?后院请安,不许争吵,你们当着本福晋的面都敢如此,这是要造反吗?”
“妾身不敢。”年如月起身跪在了地上,一脸恭敬道。
之前大家也不是没有吵闹的时候,她和耿氏这才哪到哪呀,福晋就要发难了,可见人家今日心情不好。
“妾身知错,请福晋责罚。”耿氏也吓到了,连忙跪了下来。
“罚月例一月,都回去给本福晋好好反省。”四福晋说完后,拂袖而去。
“谢福晋责罚,妾身一定静思己过,绝不再犯。”年如月大声说道。
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大不了她下个月少吃点就行了。
最近这段日子,她每日都派人去大厨房花银子加菜,胖了不少,也该收敛着点了,不然做得夏衣还没穿呢,就小了。
她虽然对获宠一事不抱任何希望,不需要再保持身形去迎合讨好王爷了,但也不能自暴自弃呀。
别的地方也就罢了,肚子上最近长了一圈肉,摸着软软的一层,实在让她有些忍不了。
“谢福晋。”相比年如月,耿氏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
三十两月例银子,对她来说用处可大了,她还打算添置一些新的胭脂水粉呢。
耿氏前些日子因为得罪了年惜月,才被罚了半年的月例,要不是福晋给她补上,她今年的日子肯定难熬。
没曾想,今日又被罚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