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嫔娘娘息怒。”佩珍连忙挡在了钮祜禄氏前面,护住了她。
“妹妹,你误会了,我从未这么想,也未让弘历这么做,弘昼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都是你自己宠出来、惯出来的,你怎么能怪到我们头上?弘历从小到大为了护着这个弟弟,吃了多少亏?挨了多少罚?你难道都忘了吗?”钮祜禄氏反问道。
“我呸,你少给我提这些,他变成这样,不都是你们母子二人算计的吗?”裕嫔越说越生气:“我儿好好在宫里待着,你儿子却唆使他去皇上面前请旨出宫,你敢说,这不是你教的?”
“此事我真的不知情……”钮祜禄氏连忙解释,她连自己的儿子为何被罚出宫都不知晓,又怎么会知晓弘昼的事?
这裕嫔还真是没脑子,见人就咬,跟个疯狗似的。
“你住口,弘历事事听你的,我不信他会瞒着你,这种事,定是你们母子二人想出来的毒计。”
裕嫔一脸凶悍道:“那个小混蛋自己犯了错,被皇上赶出宫,却要拉着我的弘昼一块儿,他怎么这么狠毒?你们母子二人,心里想的永远只有自己的利益,其他人都可以做你们的垫脚石,钮祜禄氏……人在做天在看,你们母子二人会遭报应的。”
“耿妹妹,此事我真的不知情,我相信弘历也不会这般算计弘昼的。”钮祜禄氏皱了皱眉。
“不是他又是谁?弘昼那孩子是个犟脾气,除了我和弘历,他不会听别人的话,你也别在这狡辩了,你如今落到这样的下场,便是报应。”裕嫔说着冷笑一声:“报应还没完呢,你给我等着吧,此事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裕嫔一走,钮祜禄氏便对一旁的佩珍道:“到底出了何事?你们是不是刻意瞒着我了?”
“小主,这……”佩珍欲言又止。
“还不快如实招来,若敢有半句欺瞒,我定不会饶了你们。”钮祜禄氏冷声说道。
“小主您别生气,这都是四阿哥的意思,他怕您知道后会生气,不利于养病,特意叮嘱奴婢们别和您说。”佩珍连忙说道。
“我的伤在手上,在膝盖上,我又没病,还气不死,用不着你们替他隐瞒。”钮祜禄氏冷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