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旦较真,她便没有反抗之力了。
年家和年惜月,想收拾她,易如反掌。
“他有没有改过自新的机会,就看你了。”年惜月笑道。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吗?
身份不同,做的事也不同。
从前在王府,她是侧福晋,只做自己该做之事即可,如果拎不清,去做福晋才能做的事,那就是越俎代庖,给自己找麻烦、添堵。
做了皇贵妃后,她也谨守本分。
在其位才谋其政。
她现在是皇后了,掌管后宫名正言顺。
谁要是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妖,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更何况,这些人要算计的是她三姐姐年如月,要针对的是她,年惜月当然不会善罢甘休。
“别妄想蒙骗本宫,你说的话,若与本宫查出来的结果大相径庭,你家兄长,便再无赎罪的机会了,此去南疆路途遥远,生在京城的人可适应不了南边湿热的天气,对了……那边的瘴气有毒,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裕嫔你肯定比本宫清楚,不然也不会想方设法筹措银子了。”年惜月柔声道。
裕嫔听了她的话后,深吸一口气道:“臣妾……臣妾身边的银环同熹妃娘娘身边的佩珍交好,杨晏的事,就是佩珍让银环故意在襄嫔的宫女面前说的。”
她也不提熹妃,毕竟熹妃也没有在她面前把这事摊开了说,别的就让皇后自己去查吧。
她这么做……也不算背叛熹妃吧。
毕竟,自己也不曾投靠人家,那就谈不上背叛。
再说了,她一个嫔妃,皇后问话,她敢不答吗?
直到今日,裕嫔才意识到这里是皇宫,自己只是个嫔,作为皇后的年惜月,想对付她,太简单了。
此时的她,才知道什么是畏惧。
她回去之后也得叮嘱弘昼,以后夹着尾巴做人,别像之前那般作死了,不然自己这个额娘可护不住他。
“白芷,给裕嫔拿八千两银子。”年惜月转过头说道。
“是。”白芷应了一声,连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