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奕点点头,牵着她坐在了桌前,却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连听晚拿起茶壶,给那女子续上了茶,“前辈,你不是来找陆长老的吗?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串门?”
“唉!”那女子重重的叹了口气,“你们陆长老把我赶出去了,我又偷偷溜回来的。”
连听晚好奇的问道:“陆长老他为何赶你走?”
那女子未回答她,而是说道:“小丫头,你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吗?”
连听晚识趣的接话道:“敢问前辈芳名?”
那女子满意的回道:“陆海棠,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我和陆长老是什么关系?”
连听晚微怔,这位前辈是想找人说说话吧,她顺势点点头,等着陆海棠解惑。
陆海棠单手支颐,朝她笑了笑,“既然你诚心问,那我就告诉你吧。”
“我们两个的故事,还要从一千多年前说起,那时,我还是一棵海棠树,他自然还是一头四处蹦跶的鹿。”
“那日他偷喝了猎户的酒,撞到了我的花树上,晕倒了,醒来却说是我将他碰倒的!”
“简直就是离了个大谱,我当时就火了,我又没长腿,怎么可能碰他呢!你说是不是?”
连听晚附和道:“是,前辈说的对,从前的陆长老多少有些不讲理了。”
陆海棠闻言,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把茶壶和杯子都拍的跳了跳。
“对,我也是说他不讲理,没想到他蹬了两下前蹄子,又狠狠的撞了我一次!说是以牙还牙!然后就蹦跶着跑了!”
“我那个气呀,恨不得当场长出胳膊和腿来,把他给胖揍一顿,可惜让他跑了。”
连听晚笑了笑,继续捧场,“那后来呢?”
陆海棠手指轻扣桌面,“后来,他时常路过我身边,我们吵吵闹闹的,倒也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