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回道:“害,我们开店久了,经常见徒步的客人,许多家里穷的书生,从乡试放榜后就开始走,一直走到明年春天,也是能到京城的。”
郑修霖想到那书生浑身湿透的狼狈样,有些于心不忍,此去京城路途遥远,徒步去不知要磨穿几双鞋。
傍晚时,雨还未停,大家各自在房间里吃完了晚饭。
随后三个姑娘都聚到了李氏屋里,听雨聊天喝茶。
一到阴雨天,李氏的腰就开始疼了,连听晚看她一直扶着腰,就想给她按按。
周寄欢说道:“婶子,你这是生孩子的时候落下的病吧?”
李氏回道:“是啊,月子里的时候躺不住,总想坐起来绣点东西,就落下个腰疼的病。”
周寄欢看向连听晚,“听晚,我教你一个手法,治腰疼很管用的,你每日给婶子按一刻钟,两三个月后,保证婶子就不会再腰疼了。”
连听晚开心的答应道:“好啊,寄欢快来教我。”
萧雪枝说道:“还有我,我也要学,我可以给听晚帮忙。”
她们扶着李氏,让她躺在床上,随后周寄欢开始教两个姑娘缓解腰疼的按摩手法。
姜庭泽则拿着一副骨牌,拉着萧知意去了郑修霖屋里推牌九。
人数不够,雷厉风行轮番上阵,萧知意虽然没玩过这个,但经过姜庭泽的规则介绍,他很快就学会了。
除了前两把输了之外,后面的几把他每回都赢,姜庭泽每输一次都要嚎一阵,让人十分无奈。
“啊啊啊,我们又输了!”
“萧兄,你怎么什么都学得这么好,还给不给我们普通人一条活路啊。”
“郑兄,我们两个的钱都输光了,我们把萧兄赶走吧。”
因为雷厉风行是来凑数的,所以他们的钱都是姜庭泽出的,因此姜庭泽输的钱最多。
郑修霖笑着说道:“姜兄,你是不是玩不起。”
“谁玩不起了,再来!”姜庭泽说着,准备往外掏些碎银。
萧知意拦住他,把面前的银子分成四份,推给他们一人一份,“接着玩,要是再输了我可就都拿走,不跟你们客气了。”
姜庭泽笑眯眯的回道:“还是萧兄好,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