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把日记交给警方或是检查院,为张子涵申冤。”善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善美,这些都是我们的一厢情愿,现实远比想象的要复杂和残酷很多。”享哲试着跟她解释:“我们先不说那本日记,光是那三十一人名单,都不是我们能招惹的。”
“文荣集团也不可以吗?还有电视台。”在她看来,尹家也算得上豪门,虽然不是最顶尖的五大家族。
享哲眉头紧蹙,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她争论。顿了顿,开口道:“首先,文荣集团不是我一个人的,第二,我也不可能置集团的利益而不顾,第三,你以为文荣集团有能力与五大豪门之一的何家抗衡吗?”
“那,尹理事是要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喽?”善美逼视他。
“善美。”怎么突然就针锋相对了呢?“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不然张子涵也不会选择自杀了。”
“学长,我对你很失望。”在她看来,把证据公之于众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复杂。
“善美。”看着她起身,享哲也站了起来。“凡事三思而后行,不要一时冲动,很快你就要成为别人的母亲了,你不能永远这样子。”
听他这么说,善美滞住了脚步,回头瞪着他:“我什么样子了?至少我会教育我儿子做一个光明磊落、正直勇敢的男子汉。”
享哲甚是无语,她是在内涵他不光明磊落,不正直勇敢吗?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我道歉。”享哲走前。理智告诉他,不该跟一个怀孕三十周的孕妇讲道理。
“学长没错,是我一时冲动,不顾后果。”善美转身走向楼梯。
“善美。”享哲拉住她的手。
“午休也需要尹理事批准吗?”
完了,又叫他尹理事了。享哲不禁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