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朱衣卫来到皇宫的宫墙下的时候,正巧将任辛的这番话听在了耳朵里。
“邓恢!”安帝怒瞪着眼,看着一边的邓恢。
邓恢道:“陛下,臣从未曾与任辛勾结。”
确实,那不叫勾结,顶多就是与任左使合作而已。
“陛下,你无故在宫门外赐死朱衣卫都敢了,怎么就不敢承认他们的功劳呢?”
任如意手中的剑,靠近了一些:“因为自从先帝起,你们就只将朱衣卫当做完全不需要尊重、完全没有人权的贱奴,想打便打、想杀便杀!”
围观的朱衣卫,听了任如意这话,无一不赞同。
就连一边的邓恢,也默默的握紧了拳头:哪怕他是朱衣卫的指挥使,还不是被陛下当做狗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言不合便挨打受罚。
任如意继续说道:“哪怕朱衣卫他们不畏生死,侦破了循王谋逆案;折损一百六十人大破剑南军;即便数月内连杀他国凤翔、定难、保胜三军节度使;为安国除去南平信王、褚国太后……不管他们做得再多,也不配出现在史书上。”
任如意越说,下边的文武百官越感到震撼,因为很多的事情,如果不是任如意说出来,他们压根就不知道。
而围观的那些朱衣卫,便越发的愤怒:是呀,他们为了安国出生入死,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甚至,还要被很多人所看不起。
任如意还在继续说着:“虽然朱衣卫做的事情,不算很光明磊落,但是,哪怕他们做再脏的活,他们也是为了安国,都是为了安国。他们,难道就不配计入史书吗?”
任如意说得义正言辞,她的话,让下边的文武百官百感交集,也让那些朱衣卫越发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付出感到不值。
“看,那边走水了!”忽然间,有人看到了不远处的火光冲天。
“啊,那,好像是朱衣卫的官署!”
“快救火呀!”
“任辛!”安帝看向了任如意,“你到底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