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宁远舟走了进来,“我是来谢谢你,救了柴明。至于你怎么教阿盈,我不会过问。你对她越狠,她保命的机率,便又多了几分。”
“人不是我救的,要谢,派人护好我义母就行。”任如意将酒递到了唇边。
“少喝点,你还受着伤呢。”看着任如意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宁远舟连忙开口。
“怎么?忽然间不对我恶语相向了?”任如意一手撑着脸,一手举着酒杯,面对着宁远舟,“很不习惯呀,宁堂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这毒舌男一改前态,她都要以为这是带了个人皮面具人假扮的宁远舟了。
任如意仰着头,露出修长嫩白的脖子,她双眼看着宁远舟,那副姿势,诱人而不自知。
宁远舟的喉结动了动,有些不自在,他眼睛瞥向了一边:“因为我们现在,是同伴。”那自然得以礼相待。
“哦,既然如此,宁堂主何不坐下来,共饮一杯?”任如意邀请道。
“不了,我有旧伤,不宜饮酒。你也少喝点,毕竟身上还有伤。”
宁远舟不敢说的是,饮醉容易误事。有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万一他失了态,做出一些不该做的事情来,那就不好了。
“不喝便罢。”任如意一拂袖,然后站起来,时间也差不多了,她该去看看杨盈的马步扎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