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玉郎抛下了越先生,爬上了这里仅剩一匹未跑走的马,头也不回的就跑了。
“玉郎!”越先生绝望的看着玉郎抛弃他而去。
“尊上,您是故意的?属下一时糊涂,您只身一人,想是在开阳里不好下手,所以特意杀了掌柜,引诱属下出城?”
越先生跪在了地上。“果然,不愧是您!”
任辛,即任如意一剑将越先生脸上的面具挑去,“吧嗒”一声,越先生那厚重的面具落在了一边的地上。
此时,那越先生的面貌露了出来,这分明是个面容姣好的女子。
“你是谁?”任如意并不认得眼前之人。
“梧都分部紫衣使,越三娘。”见任辛并不认得自己,越三娘继续说道:“任左使不认得属下很正常,当年您蒙难之时,属下还只是平平无奇的朱衣众而已。”
而且,除了高阶人员,其他的朱衣众哪里有这个荣幸,得以见任左使?再加上任辛又经常外出执行任务,所以也有很多的朱衣卫很多人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既然你知道我,想必也知道我的手段。你既然是梧都分部的紫衣使,那为何要出卖自己的同胞?令梧都分部的四十七名朱衣卫惨死?”
越三娘握拳:“属下也只是照令行事,总部有交代,属下莫敢不从。”
任辛手中的剑逼近了一些,也三娘吓得慌忙道:“属下所说,句句属实。”
看着任辛并不相信,越三娘无奈的开口道:“五年梧都分部花了两千两收买了梧帝身边的内侍,可是这笔账传回了安都总部里,就变成了五千两。梧都分部之前的紫衣使发现了这件事,总部担心她告发,就秘密处决了那名紫衣使。”
任辛的眼睛看着越三娘:“你是说,朱衣卫高层有人贪赃?”
越三娘点了点头:“是。总部担心除了之前的紫衣使,梧都分部的其他朱衣卫也有人知晓此事,索性便一不做二不休,命令属下暗中将这一批朱衣卫都解决了,属下为了保险起见,便找来了六道堂的赵季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