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帐内,柒月捶了捶酸软的腰肢,嗓音娇软,带了一丝暗哑地说:“月儿早就是陛下的人。伺候陛下,本就是月儿份内的事,更是月儿的荣幸。月儿高兴还来不及呢,谈什么辛苦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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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璟不禁回味起刚才的情景,真是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自十四岁初尝风月,他十年来可谓御女无数,可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像今晚的韩霁月这样,让他真正尽兴。
不,不能再想了。美色固然让人沉溺,但江山社稷对他来说更重要。慕云璟带着叶公公等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玉华宫。
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命难逃。
越美丽迷人的女人越危险。他怕自己再不离开,就会被拉入一个无底的万丈深渊,再也跑不脱了。
慕云璟没有注意,墙角的梨花树下,赫然立着一个身姿卓绝的男人。
静谧的月光下,他缓缓抬起头,一张五官俊朗的脸,肤色比梨花瓣还要白,眼睛里布满了红色血丝。
在看见慕云璟从寝殿出来的一瞬间,他猛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因为太过用力,有血沁了出来。
鲜血从手指缝里滴下来,一点点连成线,淌入树下的泥地里,把雪白的梨花瓣都染红了。
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因为此时此刻精神的折磨,心脏那个部位的绞痛,比这种皮外伤严重一百倍。
韩霁月那般爱慕慕云璟,现在如愿以偿,终于承宠了,身心都交付给他,一定很开心吧?
在他身后几步远,小福子站得腿都发麻了。他惴惴不安地走上来,小心翼翼地问:“九千岁,您受伤了?要不要奴婢帮您包扎?”
小福子是程渊安插在玉华宫的人。这个不起眼的扫洒小内侍,身体单薄瘦削,看上去弱不禁风,明面上与东厂没有任何关系。很少有人知道,当年是程渊把他安排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