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造船,我船厂可是寻大明钱庄借了不少的宝钞……若是这些船你们吃不下,哥哥我可就要砸锅卖铁了。”
“玉米赌约,只能胜不能败,你可知道?”
“知道知道……三哥你放心便是。我这里,正好有一侍弄庄稼的能手,这玉米的亩产,保管教那些御史都心服口服!”朱肃笑道。
“侍弄庄稼的能手?”朱标却来了兴趣。历朝历代,对农事有所专长的人,无疑都是国家最为需要的人才。哪怕是能让一亩地里多产一石,若将其推广全国,对国家来说都将多出一笔巨大的收益。看着朱标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朱肃笑了:“大哥莫急,帮小弟侍弄玉米的这人啊,你也认识。”
“不是咱们的好侄子铁柱,还能有谁?”
“铁柱?”朱标愣了一愣,似是想不到,幼时性情孤拐的铁柱朱守谦,如何竟成了侍弄庄稼的能手。
朱肃笑着一一解释,原来昔年他在碧峰皇庄之时,便是朱守谦、李景隆最先在此作陪。李景隆性子好动,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经济学兵事物理都囫囵学了一点,博而不精;而这朱守谦或许是老朱家心里深处种地的基因作祟,竟是对蔬菜大棚、庄稼的杂交、嫁接等等知识情有独钟。
他本就孤僻不合群,一头扎进这些知识里,便不再顾及其他。又因和姚广孝交好,学了不少的释家学说,变得更加避世自守,日日只在皇庄里自耕自作。要不是这一次朱肃在皇庄遴选照料玉米的庄户,他毛遂自荐,朱肃甚至都不知道这侄子已经成了农学上的大师。
但想起历史上朱守谦曾经顶撞老朱,自弃王爵,只愿为一平民种地,朱肃又觉得此事十分合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