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儿,你这五弟一心助你,你日后可不许亏待了他!”
朱标重重点头。
“是啊大哥!弟弟要求不高,当个逍遥闲王就行!”朱肃眼睛一亮。
老朱却是脸一黑,接着嘱咐朱标道:“不过你这弟弟虽有才能,却是个不抽不走的贱骨头。你以后登位了,可不许让他懈怠,当兄长的可有管教之责!”
朱标闻言大笑,朱肃则浑身一僵,继而生无可恋。
“上位,韩国公求见。”父子三人正其乐融融,却听二虎在外禀报道。老朱眉头皱起:“李善长?咱不是让他们都回去了吗?他怎么又来了?”
“禀上位,韩国公在宫城外并未离去,始终待在马车之中。等其他人皆散去之后,方才再度请见的。”二虎道。
老朱略一思考,继而了然。李善长险些坑了勋贵,现在里外不是人,自然没脸和那群粗汉同去,否则还不知要被怎么数落。
但他也知道做了不该做之事,自己虽未出言责罚,只怕他李善长早就惴惴不安,因此便干脆再请入宫,这是要自请其罪来了。
“行吧,宣,咱就和他聊两句。”老朱挥了挥手,说道。
不一会儿李善长便进来了,他拄着拐杖,一副苍老憔悴的模样,一见老朱端坐座前,就颤颤巍巍的想要下拜:“老臣李善长,特来向上位……”
“善长啊。”没等李善长把话说完,老朱就突然开腔。“咱记得,你今年已快到七十岁了吧?”
“上位何出此言?”李善长愣了愣,似是没想到老朱为何突发此问。“老臣明年,方至耳顺……”
“哦。”老朱语气淡淡。“那是咱记错了。”
“李祺是个好孩子,听说你这几日在府里的时候,没少责打他。”
“莫要怪他,咱看他,也是一颗忠心难得。”
“你年纪大了,不可熬夜,自此也不必禁足了,一把年纪,不能让你丢却了面子,失了晚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