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劭标一躬身。“标下伏于那厮屋上,偷偷揭开了一片瓦片朝下观瞧。”
“眼见那厮今夜得了一封信,看过之后,便烧掉了。”
“之后便在府中收拾细软,召集亲信,似乎……想要逃命。”
“逃命?”朱肃摇着扇子的手一顿。奇怪道:“不是献城么?”
“不是。”劭标摇摇头。“看那样子,并非是想献城。”
朱肃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你们打的什么哑谜?”朱樉不耐烦的打断了朱肃的思考。“那厮是谁?谁要献城?谁又要逃命?何不挑明了说?”
“这样说一半留一半,你二哥我好生心焦!”
“管他献城还是逃命,反正城下有信进来了就行!”朱肃已经想通了什么。“二哥,四哥,走!”
“现在我们得去办一件要事!”
“什么要事?城墙不守了?”朱棣奇道。
“贼人今夜不会攻城了。况且城墙自有曹渊。”朱棣务必笃定。“至于什么要事嘛……”
“那当然是……夺取兵权!”
……
当夜,朱氏三王领王卫百余人,马踏中街,来到了中街正中央坐落的一座豪宅门外。
“杨……府……老五,这是谁的府邸?”看了看门头上鎏金字体的牌匾,朱樉仍旧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