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办法只有照办,这时辑私队长心里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纳瑞把线人拎进来后掼在地板上,曾丹上来问明身份后,一手提起来直接就扔出车窗外,响起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
回过头来对缉私队的人道:“是自己下去、还是帮你们一下?快点!……”
自己下去显然比扔下去效果好得多,反正后面全都下去了。
这时纳瑞才让列车长把火车停下,倒回去把这些人捡上来。这条铁路是根单线,这边不到下一站、那边也不敢发车。后面的半天以后才会来车。
列车很快到过去,把人捡起来不是断胳膊就是是断腿,浑身都是血淋淋摩擦伤;被锁在最后一节的罐筒货车厢中。
又过了一个通夜,列车进入瓦市前一个大站,刚停下曾丹上校他们的车直接开上站台,把那些飞车人全部拉走了。
一行走出车站大门到一个小广场上,却受到热烈欢迎,甚至还有军乐队演奏。这个小城市有个皇家军事学院,殖民时期时英伦搞的,当时在东南亚还很有名气。由于吴雷的特殊身份、加上两国的关系,曾丹上校做了走访安排。
当所有礼仪和场面上的事做完后,曾丹少校和学院专家坐下来谈实际的事情。这个活动议程也是事前双方军队上层决定的。进行方式是对方军事专家提出关心的问题,吴雷做一些个人看法的沟通。双方都谈得很愉快。
这些事做完后,曾丹上校又再和吴雷老大谈更实际的问题,那就是如何帮助他们的行动大队提高战斗力,经常还打不过那些民地武装,肯定是很没有脸面的事。
吴雷一针见血道:“你们的目标不应该老是放在民地武装上面,那是很复杂的历史问题造成的,越打关系越僵。其实你们的实力包括武器已经比他们强多了,应该更多的考虑国家更重要的方向问题。
鉴于我们合作的诚意,可以帮助提高行动队的战斗力,但原则上决不能用于对付民地武装。从血缘上讲,你们都和华夏有直接关系,不能够老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我们共同要对付的是西方势力的渗透,这是立场问题。一个国家如果走偏了,对老百姓来说就是灾难性的;世界上已经有现成的教训和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