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发生险情时,演习参观团的大车就停在隘口下2公里下路边。吴雷和小鲜在神识中知道得很清楚,已做好出手相救的准备。也有别的军官同时发现了这个状况,在车上讨论起来。
还是大首长发令,“直接过去,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自己的问题。要冲破长久以来形成的固化思维,是要付出代价的。”
路边山坳中很快搭起一个军用帐篷,各方大队级指挥官在此参加会议。军队条例中对演习中出现事故有规定,如果是意外事故还好说,但因失误造成的事故,绝对是要追究刑事责任。哪怕是差点造成这种事故,也要追究责任;仅是处理的轻重不同而已。
让参会者感到惊奇的是,鲜大校走进会议室坐下,亮出军队监督特派员身份,表示先旁听会议。
责任很清楚,但还是有极个别军官提出:“谁允许的演习中可以真枪实弹,这才是造成险些酿成重大事故的根本原因……”
“别说啦,”邱枫伸手止住对方,实则是想保护对方:“听我说,原因在我这里,错也是错在我这里!
演习预备会是我去参加的,特战旅唐旅长挑战敢不敢玩真的,并保证随便我们怎么用真家伙招呼他们、也伤不了分毫,而他们还保证绝对也不伤到我们的人。我同意了。
唐旅长是我老战友,我应该相信他的话,当时就虚心的、实事求是认输。因为他们做得到的、我们根本做不到。就算今天事故发生,也是我们自己伤害了自己人,也怪不到别的任何人头上。
问题在哪里呢?在我头脑中有个固化思维,始终就是不愿相信,时隔仅仅2、3个月特战旅就练成仙兵神将啦?
事实上仅仅对方向我们发起的短短两次攻击,就证明了唐旅长特战旅,就是练成了仙兵神将,不服不行啊……
我后悔呀,为什么就不及时认输,反而被妒忌冲昏了头脑,下令坦克营向对方开炮。我们有那个能力、把握不伤到对方吗?显然没有,所以我百辞难脱其究。
之前鹏程司令员没少给我们吹风,要改变固化思维,要争取成早日成为特战部队,否者是没有前途的。
我听进去了吗?没有。现在看来是因为心里有小九九;大机关、大部队,那是有切身利益好处的,是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