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子啊……,十多年不见你在京城露面,都以为你在外面牺牲了……。每次兄弟们聚会,都把给你的酒倒在地上啊,想你能够喝上……。
没想到你还活着,太好啦、太好啦……,没想还当了将军,出息啦!给老哥们挣了大面子啦……呜呜。”
吴雷也哽咽道:“老哥几个过得还好吗?”
“都差不多吧,不然怎么到这里捡跑路钱?……”罐子哥面色暗淡道。
过去他们都是军营中的军官孩子,当然不是什么大院的。父辈都是战友,吴雷当时小很多,很受这些大哥哥护佑。也是因为他们,吴雷小小年纪才去了边疆,后来又跟去了外边打仗。
由于军务在身暂时不能细聊,吴雷招手请仓库负责人过来道:“这是我过去的战友,这两天就在这里给你们打下手,弄一套军便装给穿上。”
转头又向罐子哥道:“晚上把几位老哥请到这里来,我请喝酒……”对方点头,跟仓库负责人下去了。
吴雷去到仓库院子中的拍卖会换证登记处,中午已过,还没有一家来缴5000万押金的。这也是预料之中的。如果之前是踩痛了猫尾巴,那现在对方应该是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找关系施压;老一套手法了。
但和吴雷估计的一样,对方的老关系不是电话不通、就是不肯接电话,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
这些垄断了拍卖证的人,其实也就是用于倒卖,只是价格很高。都是50万起槛,再经过定向性指定目标表服务,几百上千万又又进去了。这样下来勾结在一起的商家利润就去掉了一半。
现在拍卖会突然押金5000万,能够承受的商家就没有多少了。纷纷打电话表示退出拍卖、退回预付款。
这些兔崽子眼看到手的西瓜化成水也不会甘心,过去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也化解掉了吗?
但现在的情况,确实不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