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只要有理有据、合理合法,还是有办法滴!大家说对不对?”
只见保卫部长眼光还向鲜少校方向扫去,关键是马组长还看到对方捂嘴使劲点头。
“保卫部长,我的亲爹、亲爷爷,求你赶快把办法发说出来吧……”他已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保卫部长道:“军队上层考虑到可能出现的各种复杂局面,就把最终决断权交给上面一位军官,下面各总部在执法、监督上有什么问题,就都打电话找这位军官出面决断。而且这位军官还持有、军队上层授予的执法监督特派员PS,这下清楚啦?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嘿嘿……”
马组长彻底愤怒了,“这个我总算明白了,但是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偏不给这位军官打电话?”
“这不是不方便、或者说完全没有必要打电话吗?”保卫部长道。
对方以最大忍耐力和最后的克制力问:“有什么不方便?为什么没有必要打!——电!——话!”手上的砣子都捏紧了。
“因为这位上层委任的终极决断军官,我们的顶头上司就是——正坐在你左边的鲜少校,你自己看着办吧,千万不要再问我,我要喝水啦……”
噗呲一声、小鲜终于憋不住彻底笑场;马组长终于明白:所有人在合伙对付他,包括他们总部和把他骗到这里来,自投罗网。
一群官兵涌上来将他摁在地上五花大绑,鲜少校宣布逮捕令后、带走了。
如此大的动静,当然也惊动了军营官兵和参会军官,这对吴雷召开的会议,起了很大的现实警示作用。几天下来的会议和讨论,目的任务都落实得比较好,特别对军官们启发很大。
参谋长也受启发很大,逐步放下不少思想包袱。会议结束司令员走时把他留下来,仅说了“目前这种情况下,留在这里比回去好。我是万般无奈必须回去面对一切。”
这天晚上参谋长找到吴雷,说出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