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都一阵嘘嘘。场长沉寂了一会道:“首长,我知道有规定,但有个事不知道该不该问?,
“我知道您想问什么,正好有事要具体交代一下……”两人起身去到了一边说话。
“场长是想问我们营教导员的事吗?”
场长点头,“他是我们场出去的,早先还回来过两次看家,外边队伍解散后就再没有音讯,问谁都不知道。他老婆和3个孩子,在家里天天盼啊过得很苦。要说牺牲了,场里面还可以当烈士家属照顾,这不明不白的什么都没有,只能我们一起下来的几个老战友,私下里劝劝、帮助一下。”
“这些情况上面首长都知道,让我代表向你们表示感谢。因为事情特殊,其实他的真实身份一直是境外行动小组指挥,我是他部下。
前几天我们遭到外籍雇佣兵袭击,几乎全部覆灭。我是早上才回来的。今天的行动就是接他们回国。”
“全都牺牲啦?……”场长很吃惊。
“大概也差不多,反正都打废了。今天晚些时候救护车队过来时,我安排也在这里停留一下,就您和几位老战友过来道个别、见上最后一面。不要通知家属,很快会有人接她们走,最后团聚几年;以后场里按他境外失踪处理。”
作为经历过战争的老军人,场长见惯了生离死别,虽然对方说的话不能完全明白,但知道这不是自己该问的。
他拉住吴雷的手道:“孩子,你们辛苦啦。我们在国内过平静生活,你们却在外面打死打活;晚上不过来了吗?”
吴雷点头,咬牙恨恨道:“我要带人追出去,把那些雇佣兵全灭了。回来后和您老人家一起喝酒。”
“好,痛快!抓紧走吧……”场长把他们一行送出大门外。
上到马路,一气飙到那银边防站,果然沿途都有穿军装的和民兵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