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会走火哇,我哪门子不小得喃?”吴雷故意把语言调到川话频道,不论之前在农场、还是是在境外打仗,身边最多的就是那边知青。年龄小、学方言快。
他翻起枪口往里认真看,突然手一发抖“砰!”一声,一颗子弹斜擦着对方头发飞上天。
在场官兵吓得猛往后退,果真走火了?这小首长玩过头了。走火在部队是严重事故。
再一看川油子兵,已经吓得梭下坐到地上,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头发飘着烧焦的烟,两腿之间在水泥地上浸出一股黄汤。
吴雷继续做戏,重头还没上场:“哟喂,嗯是走火呱啦?”他故作茫然,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孩,手足无措。
但风头一转:“同志们,这可怪不得我哈;都怪这个乌鸦嘴,没事提什么‘走火’呀?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怕什么他就梦想成真了……”
说完众人一头雾水,看来也要玩漂移、自己找台阶下了。
谁知小首长脾气暴涨,给台阶都不会要的主,伸出左手提起那厮后领,右手持枪直接顶住头盖,“怪你这个乌鸦嘴、怪你这个丧门星……”食指猛一扣,镗的一声撞针就上去了。
这真是不可理喻,哪有走火没打中还补抢的?好像这一枪也没能正常发挥,哑火了。
但挨枪者却没有这么幸运,完整经历了一个生死过程;三魂七魄震飞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