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傻眼了,偷袭失手伤亡惨重。待硝烟散尽,对方已全部退走……
小组幸存队员当然是打完收工,丢掉辎重钻进大山森林中,往北方回跑。反正垫背的已经足够、无所谓了。
但首轮被袭击老大右胸中弹伤,虽经简单处理仍然渗血不止。其他三名队员不同程度带伤,撤退中永不中枪的吴雷背着老大快跑。就这样,5名队员在丛林中速度显然无法更快。
好在追兵的狙击小队,由于特制武器过重过大,必须先要拆卸装箱后才能行动,这就拉下了一段距离。
另外指挥官曼迪少校也犯了个重大错误,签约时为了省钱,仅雇佣当地K族士兵带路,和帮助后勤运输并不动枪参战,反使得30名K族另兵乐得其所。原本就不愿对我方小组队员为敌,坏了他们的规矩。
于是追赶就出现一种奇怪现象:K族岭兵有崇山峻岭如履平地天赋能力,加之路熟,跟上我们受伤队员一点不成问题,但他们没有替雇主攻击的义务;不知道的看见还以为是在护送我方队员。同时我方队员也很快看出状况,不再花精力去防着这些岭兵。
后边追赶的对方人员,因为人高马大,在丛林中夜行不占便宜;包括最后面的狙击小队,尽管有岭兵帮他们带路、扛设备,就是快不起来。
我方带伤小组队员撤离到黎明,才跑30多点公里,这已经是竭尽全力了;还有70余公里,速度越来越慢,连周边的岭兵都能看出:今天多半凶多吉少了。
这样跑下去肯定不是办法,天亮后追兵肯定就能追上来。来到一个三岔路口,老大拍吴雷的肩,让他把自己放下来,有话要说。大家也实在跑不动了,纷纷倒歇在路边。
“再这样跑、谁也回不去了……”老大虚脱得很厉害,队员们也清楚这是要交代后事了。
“除了吴雷大家都有重伤,剩下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一定要把遇袭情报送回去。
我命令:这个任务由吴雷来完成,剩下我们4人原地伏击,竭尽最后之力抵挡追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