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你知道当年韩裘非让我当太子侧妃的时候怎么说吗?他说我要是不嫁给皇上,那最多就只能配沈大夫家的野种外室子——我不太理解,是谁给你底气嫌陈瑰意出身的?怎么,是她差了长公主的皇家血脉,不能帮你一步登天是吗?”
“你特地伪装成她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无用之言吧?”沈铭眼底隐隐浮现被激怒的情绪,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周立寒慷慨一笑:“说是肯定要说,但显然也不只是为了动嘴皮子......”
说话时她的拳头已经朝沈铭的面庞袭去。
速度没有很快,沈铭挺轻易的躲过,并反击回去。
“难为你伤势没好就来这套。”
“确实挺难为我的,所以——”
周立寒同样闪避,一击落空又出一击,仍然很快被躲过,但她笑得更狡黠了,只见赤魅从上方跳下来,将躲开她拳头的沈铭摁倒在地!
“认识这么多年,我还真没见陈瑰意哭这么惨过,尤其是为个男的。”
她慢条斯理地微卷袖口,抬脚踩了几下沈铭的后背,找出一块肌肉比较厚的地方,咻地发出袖箭。
周立寒语气还是含笑意的:“所以就算伤还没好,我也得带打手出来干你一顿。敢惹我姐们儿,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那你当真是仗义竹马。”袖箭入肉,沈铭明显感觉到伤口滋生出异样的感觉,只怕是掺了麻黄散的。
即便已经如此狼狈,他还是昂首问:“她当真引你为竹马之情?她知道你的真身么?”
“你们夫妻都知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周立寒无视掉旁边眼神复杂的赤魅,轻松地说,“怎么,听到我没有也骗她感情,你是不是失望了啊?这样就没有可以攻击我的理由了是伐?”
沈铭果真感到浑身迅速发麻,艰难地抬眼盯着她,一字一句说:“攻击你何须理由?你十一年前本就该死。”
“彼此彼此,反正我也觉得你本就该死。”周立寒一点都不生气,示意赤魅可以拿出麻袋把他套起来了,摩拳擦掌道,“凤凰男,看我今天不替陈瑰意治你一顿!”
赤魅听命,唰地麻袋一套绳子一绑,周立寒桀桀一笑,无耻地开始了单方面拳打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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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先这样吧,关回北镇抚司去。”畅快地揍完一顿,周立寒抻了抻身子,“明天早上丢到长公主府门前。”
“?”赤魅深深地不解,有些难以无条件执行,“关进我们诏狱?什么罪名?...还要明天早上就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