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赈灾之所以拖延至此,是因为后头有犬戎的奸细在运作。
我需要借这件事,把藏在暗处的老鼠全部找出来,不留隐患。”
虞韵由着凤玄尘伺候,更衣躺进被窝里,仔细聆听他话里的每一个信息。
“犬戎的细作,已经渗透到户部了吗?”
“嗯,朝廷里的交给四哥四嫂处理,咱们去玩北疆的。”
“临渊打算抓出来,还是按兵不动,将计就计给犬戎来一个请君入瓮?”
凤玄尘拥紧怀里人,在她额头用力印上一个吻,以示奖励。
“我的虞宁音真聪慧,临渊哥哥打算放长线钓大鱼,用犬戎的饵诱杀犬戎的兵。”
果然如此!
若不是所谋甚大,临渊不可能坐视犬戎的暗线在朝凤发展壮大,一步一步养大犬戎人的野心。
现在就等着犬戎可汗放手一搏,等他决定里应外合攻打北疆时,就是犬戎大败之日。
“临渊,你出家也是其中一环吗?”
“……”
打个犬戎,他用得着出家吗?
“不是,临渊哥哥出家只为谋你,要娶到我的小王妃,可比打犬戎难多了。”
夜幽原只是聘礼之一。
不过,这一次他要打得犬戎无力再犯,给自己争取至少十年安生日子。
“韵儿,相信临渊哥哥,除了你没有人能拿我怎样,也没有人能打败我。
犬戎的新可汗看着比上一任精明,实则心术不正,热衷于争权夺利。
因此,如今的犬戎内部已经出现分化了,远没有三年前难打。”
虞韵相信凤玄尘的判断,她只是害怕。
深爱一个人,不能接受他发生一点点意外,哪怕磕着碰着都不行。
何况是上战场,真刀真枪和敌人厮杀。
临渊的旧伤还没有好,该如何是好?
“这场仗,能拖多久?”
“四嫂安排商队给犬戎各部落售卖粮食,分量不等,售价不同,待遇也不一样。
已经无形中激化了各部落间的矛盾。
对于攻打北疆,犬戎内部意见不统一,还需要吵一段时间。
而且,塔真国这三年趁火打劫,侵吞了犬戎不少地盘,不会坐视犬戎反扑。”
虞韵听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