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婶婶最好啦,鸣儿喜欢皇婶婶,最喜欢皇婶婶!”
桑陌看着主子越来越黑的脸,默默降低存在感,主子混起来,跟小孩儿干架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韵儿……”
虞韵拉着凤鸣空的手站起来,脸上的温暖笑靥晃花了凤玄尘的眼。
“临渊,我们有第一个学生了!”
五味杂陈!
凤玄尘盯着握在一起的手,弯腰把小兔崽子抱起来,断开两人的手。
“好,韵儿教他习文,我教他练武。”
虞韵瞧着凤鸣空满脸崇敬,又小心翼翼望着临渊的样子,感动不已。
她的临渊理应如此,是鸣儿眼里的英雄。
“虞少傅……”
张行舟拱手行礼,收起所有不该有的心思,说起此行的目的。
“下官陪太子殿下来问策。”
既然求而不得,他能做的便只有远远看着,支持她行自己的道。
虞韵拱手回了一礼。
“有劳张大人。”
说完看向凤鸣空,“鸣儿,是这样吗?”
“是的,父皇让鸣儿想赈灾的办法,不懂就来找皇婶婶请教。”
“好,咱们进去谈。”
赈灾是大事,耽误不得。
虞韵率先转身回府,引众人走向国柱府书房,俨然女主人姿态。
凤玄尘抱着凤鸣空紧跟其后,心里气得咬牙切齿,四哥太小肚鸡肠了!
不就是一点类似“毒蘑菇”的药嘛,有孟南柯在什么药解不了?
至于如此针对韵儿,给他添堵吗?
一个赈灾的小事要拐着弯把他的人绕进去?
书房里。
虞韵翻看孟南柯批阅过的灾情奏折,眉心越蹙越紧。
北疆雪灾不容乐观,朝廷的赈灾动作太拖拉了,不知道兄长抵达北疆后,会怎么做?
张行舟端着桑陌泡的茶,轻抿一口,说起朝中现状。
“六部对孟大人空降尚书令不满,户部带头使绊子,都在观望等他出手。”
“嗯!”
虞韵把看完的奏折交给凤玄尘阅览,对于朝中这帮人明哲保身,置百姓死活不顾的想法,了然于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