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韵用力抱紧他的脖颈。
“以后不要丢下我,上哪都带着。”
“嗯,临渊哥哥一刻也离不开你!”
如何是好?
隐疾,旧伤,犬戎,件件压在他的小王妃心里,凤玄尘不知道要怎么让她宽心?
敞开心扉后,韵儿总是为他掉眼泪。
人生头一次,凤玄尘觉得自己是个混账。
虞家也混账!
犬戎的事情不需要摆到明面上来,非要闹得韵儿也知道,害她无缘无故担忧害怕。
做事情不咋滴,搞事情一个比一个厉害。
还有沐沉沙那个榆木脑袋。
……
桑陌拽着沐棉回来时,正好撞见沐沉沙在房里上药。
“哥哥,你怎么受罚了?”
沐棉彻底忘记和桑陌之间的纠葛,抓过哥哥手里的药瓶,替他上药。
“四十军棍,你做什么了,罚得这么狠?”
桑陌看着自个儿的傻丫头又要哭了,心中暗骂沐沉沙没用,顶个缺把自己搞这么狼狈。
“无事,出了点差错。”
不用想,肯定和王妃有关。
“给点提示,免得一会儿我也遭殃。”
“犬戎。”
“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种事情也跟王妃说,主子不罚你才怪。”
沐棉见两人又打暗语,怒气冲冲瞪着桑陌。
“说清楚!”
“就……就是……”
桑陌挠挠头,心慌意乱组织语言,今天失控把傻丫头亲哭了,他现在特怕她生气。
“虞太傅用困龙局点出王妃是主子的死穴,犬戎一定会对王妃下手。
主子选择了壮士断腕破局,被太傅罚去跪祠堂,我把实情告诉了王妃。
王妃重新布局,想以自己为饵,帮主子再次打败犬戎。
对弈时,主子选择跳陷阱陪王妃。”
沐沉沙简单陈述了一遍,桑陌秒懂,他了解的事实远比这些多。
犬戎可汗的大公主乌娅,已经潜入北疆,虽然有人盯着,但是防不胜防。
“你确实不该告诉王妃实情,万一王妃背着主子做出冒险的事情,咱们后悔莫及。”
沐棉不懂其中厉害,只想跟桑陌对着干。
“瞒着就对了吗?
你们男人总是自以为是,小看女人,哼!”
桑陌不敢回嘴,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傻狗样,沐棉看得更加生气。
欺负她的时候,饿狼扑食,这会儿装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