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宁音,不哭~!”
临渊哥哥心疼,却不知道要怎么哄你?
小舌头莽撞地闯进领地,倾诉着她无处安放的心疼与害怕。
带着疼痛的缠吻,宣誓生死不弃的决心。
凤玄尘起初还小心承受配合,随着爱意渐渐急促汹涌起来,如玉的人儿被扣在花枝间。
红梅如火如荼,暗香摇曳。
风卷残云,雪染尽冬日颜色,簌簌落进雪色貂绒里,化成初春第一缕柔情似水,销声匿迹。
凶悍的吻吞噬尽虞韵的理智,只剩给予,献祭,飞蛾扑火般热烈尽情。
也不知,谁才是飞蛾?
“阿弥陀佛,幸好咱们躲得快。
王爷可真猴急,抱起主子就找地儿撒欢。”
“羡慕吗?”
桑陌站在树干上,充当沐棉的扶手,惯着她偷窥主子和王妃蜜里调油。
“羡慕啥?太粗鲁啦!
王爷也就长了一副骗人的皮囊,做起事情来凶残暴力。
杀的人时凶残,踹女人也凶残,瞧瞧……宠幸主子也照样凶残。
这要换成我宠主子,肯定抱在怀里如珠似宝,亲都舍不得下重口。
哪像王爷,猛虎扑食一样,把主子摁在树上撕咬,太狠了。”
沐棉越说越担心,可惜她打不过王爷,要不然准下去狠狠踹他一脚。
“要是大公子看到王爷欺负主子……”
“别胡说,这不叫欺负,你不懂。”
桑陌对着天空叹口气,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傻丫头啥也不懂……
“你懂?怎么没见你娶媳妇儿,也没女人围着你转?”
呵呵……她不懂?
军中那些有媳妇儿的,哪个不跟她聊几句夫妻间的小秘密,没听谁把媳妇儿当肉啃的。
沐棉冲桑陌翻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没女人?
死丫头,他为什么没女人?
母亲给他准备过多少贵女画像?
他搅黄过多少次说亲?
桑陌生出一股委屈劲儿,主子的委屈有王妃可劲儿疼。
他呢?!
漏风的马甲,只会捅刀子。
“我……你怎么知道没有?”
“别晃树,等会掉下去被王爷抓住,我的元宝就全完了!
我当然知道你没有,要不然中药了怎么埋雪里,不去找相好的泻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