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到不了的,韵儿没他的吐纳本事,最后把自己累得娇喘不止。
“嗯~!”
嘴唇薄薄的一层皮肤,终究是破了。
虞韵吃痛地发出闷哼,嘴里流进一股微咸的铁锈味。
“韵儿?”
凤玄尘松开她的唇,仔细检查破口,血珠一颗一颗冒出来,刺得他眼睛生疼。
怪他刚刚太用力。
“是不是很疼?
别舔,用药膏止血。”
“没事,小时候被牙齿咬破也是这样流血,我的皮肤一直如此。”
容易破,也容易出血。
“只是今晚不能用力亲你了。”
虞韵懊恼地舔干净唇上的血珠,她太弱了!
“临渊,委屈你了,事事要迁就我。”
凤玄尘拿来蜜膏混合伤药,涂在自己唇上低头为她上药,又轻又温柔。
“说什么傻话呢?
临渊哥哥是急色的人吗?”
是!
虞韵知道他忍了太久,时时刻刻都渴望与她亲近,亲吻,拥抱,恨不得长在一起。
要不然,昨夜也不会闹到半夜,累得她睁不开眼睛。
“韵儿,别总惯着宠着我,多让沐棉教教你,怎么调教我。”
调教?
为什么要调教?
“临渊,你很好!不用调教。
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很开心。”
凤玄尘拥着她,开始清理剩余饭菜,小心避开受伤的唇,喂她填饱肚子。
“韵儿,我不想委屈你,一点点都不行。
你第一次夜里上山时,我在暗中跟着。
知道你很不情愿见我,每一步都迈得艰难,当时看着特别地心疼。
又忍不住高兴,你终于逼自己来见我了。”
“要是早知道你是鼠生……”
“你会更加躲着我,韵儿,你对鼠生有感情,又忌惮我的皇子身份,会陷入两难痛苦。”
虞韵仰头望着他,没错,临渊什么都为她想得清楚明白,很懂她。
所以宁愿瞒着一切,慢慢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