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别太惯着王爷了,要教会他用正确的方式疼您,要不然后果很严重的。”
虞韵揉着瘀伤不想再回答问题。
临渊为她吃了太多苦,受了太多委屈,两次差点没命,她怎么舍得再委屈他?
昨夜他很愉悦,那种发自灵魂的幸福喟叹,令她心动又着迷。
她喜欢临渊用尽全力吻她,与她两情相悦。
虽然事后身体有些许不适,但那只是暂时的,出嫁的女儿都会经历。
因为身体弱,未出嫁前,母亲拉着婶娘和姑姑们给她说过很多闺房秘话。
她替妇人看诊时,也见识过,有些新妇身体受伤,只能给夫君安排通房。
临渊对她是极疼惜,不需要她再教什么,他已经做到最好了。
“沐棉,没有严重后果,王爷很好。
等你遇到深爱的男子,懂了男女之情,就会明白这些都不是坏事。”
而是我们深爱彼此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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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棉叹口气,主子对王爷爱得无法自拔,已经没救了。
她麻利地替主子梳了一个少女发髻。
“以前,我觉得王爷对您好得无人能比,没想到您对王爷更加宠上天。
太妃娘娘说王爷宠不得,对他好点儿,他能得意忘形到捅破天。
主子,您得管着点儿王爷,免得他一得意,又瞒着您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最后一句话,虞韵听进了心里。
临渊确实瞒着她干了许多事情,到现在她也没有完全理清楚。
比如半年前,他为何误食还阳菇?
先帝为何会答应把他过继给沐家?
他的隐疾是怎么回事?
以后,临渊还会瞒着她做危险的事吗?
凤玄尘去而复返,站在外头的小厨房里,将沐棉与韵儿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是他太粗心了。
昨夜应该脱掉韵儿的里衣,检查清楚她有没有受伤,特别是胸口。
沐棉说得对,不论韵儿怎么练功,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承受不起他所有的力量。
没必要受这份罪。
最好的解决办法:他得找到平衡点,用几分力刚刚好,然后封死多余的力量。
绑起来倒是可行,办法不错,试试看。
“主……主子,您别和沐棉一般见识,这丫头没心没肺,口无遮拦,回头我多教教她。
您要是生气,罚我银子,挨军棍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