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卖个惨,拦住他的小王妃继续试探吧!
他脱掉外袍和中衣散热,垂头看一眼安静如鸡的家伙,安慰自己:莫慌!
开始“悲情残王”的表演。
“韵儿,我……唉~……”
清澈悲凉的嗓音,裹满极度低落的情绪,涌进虞韵耳道,砸出一个深坑。
她刚刚的言行触到他最深的隐痛了!
酸涩胀痛的难过堵上心口,要怎么安慰他?
“临渊,我有点冷!”
说什么都绕不开隐疾,揭他的伤疤,虞韵干脆转移话题,不让他有机会继续难过。
果然,凤玄尘着急了。
“哪里冷,是不是脚?”
他哪还有心思演戏,把人抱到腿上,替她脱去鹿皮靴子,大掌握住冰凉小脚。
“是我粗心,早该想到的。
第一次抱着你时,你的脚都快冻僵了。”
第一次?脚冻僵?
虞韵疑惑地看着他,什么时候的事?
是她独自上茅屋求他的那夜吗?
那夜她突然昏睡,醒来鞋袜干燥温暖,是他抱着她睡了一夜,替她烤干了鞋袜?
“走,上床盖被子,暖和一点。”
虞韵还在回想以前相处的细节,身体已经被打横抱起,转向床榻。
凤玄尘把人塞进被子里,又往里头塞热水囊,暖手炉,再把貂绒披风拿过来给她裹着脚。
安置妥当,他掀开被子上床,把她彻底抱在怀里。
“临渊……”
双脚被放到滚烫的大腿间,虞韵紧张地收紧脚趾,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凤玄尘抱着她睡时做习惯了,没注意到这样有什么不妥。
韵儿在茅屋里被他抱着睡过两次,都是用大腿裹着她冻僵的双脚,为她驱寒的。
“韵儿再忍忍,一会儿就暖和了,乖乖睡一觉吧!”
哪里睡得着呀!
脚下是他如热铁石的大腿,
身体似被一个大暖炉烘烤着,
呼吸里全是属于他的滚烫男性气息,混着伤药味和汗味。
换做其他男人,她一定会立刻逃离。
可他是沐临渊,虞韵只觉羞怯又欢喜沉迷。
体内热流沿着脚心迅速蔓延,冲得她身体发软,怀抱也热得过分,逼出一层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