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尘放过她被捏红的脸,重新把人拉回怀里,不许她再傻傻看着他,不要钱地撩拨。
毒蘑菇的火要压不住了!
虞韵当然发现了凤玄尘动情。
眼眶都憋红了,她搂紧他的脖子,不着痕迹往他怀里蹭了蹭。
没有触碰到……,看来光靠眉目传情还远远不够。
“就没人管管吗?”
凤玄尘当做没看到,他的小王妃面红耳赤“做坏事”,又一本正经聊别的。
怎么办?
好想把她摁在怀里教教她,怎样才能撩得他原地暴走?
但……不能!
毒蘑菇已经发作了,有“寒食草”压着依旧很烈,可下头……连热气都感觉不到……
凤玄尘有点慌张!
哪次毒蘑菇发作,他的大家伙不是恨不得憋死他,现在……不鸟他了!
换做哪个男人能淡然接受啊?
凤玄尘自我安慰一番:没事,四嫂不会害他的,半年之期才过三天,别着急!
“管啊,但每次都有人顶包,父皇有一次气得差点打死他。
干了坏事有皇后和孙家擦屁股,谁还会收敛恶念,也就岳父大人苦口婆心。
你想想,最后孟家灭门案真相大白,孟南柯拿着孟家搜集的太子罪证告御状。
这种板上钉钉的祸事,皇后和孙家都有办法替他顶包,留他一命。
换作我,也会无法无天,反正只要熬到继位,一切坏事都能一笔勾销。”
凤玄尘说完又给自己刷了一波好感。
“哪像我,在四哥床上撒个尿,都被母妃打得屁股开花,四哥不原谅不许上药。
韵儿,我小时候很乖的!”
没听出来,哪里乖了?
太妃娘娘没操碎心,得多亏有苏嬷嬷。
虞韵在山谷里陪太妃娘娘时,可没少听他小时候为祸前朝后宫的事。
她伸手抚摸上他下巴新长出的胡渣,粗硬扎手,摸着就让人觉得很不好惹。
“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