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和韵儿的情谊……
舅兄应该比谁都清楚,我们是惺惺相惜,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虞修气得握紧双拳,冷睨不要脸的男人。
“休要胡说!
韵儿那时才六岁,你休想毁她清誉。”
怎么就毁清誉了?
他们迟早做夫妻,再说是韵儿说的,他们从未离开过彼此,就是青梅竹马。
既然不认同,那便来点儿强硬的。
“韵儿说舅兄虽千万人阻挡,想去便去了,道心有万夫不挡之勇。
我亦如是,韵儿便是我的道!
舅兄拦不住。”
凤玄尘落下一颗子,替虞修的白子壮士断腕,救活了一片。
“第三件事,我自己来说。
为何破坏韵儿的姻缘?
请舅兄仔细听明白我的诚意和决心。
燕亭君并非良配,即使换成张行舟,我也会强拆,韵儿心里的人是我。”
凤玄尘拿出鼠生香囊。
“这是韵儿十年前给我绣的,里头有她佩戴了五年的护身符。
舅兄不认我和韵儿的缘分,沐临渊不强求。
事实摆在眼前,我们就是从小心悦彼此,早就结下了三生缘。”
“哼!沐将军的嘴未免太巧舌如簧,韵儿十五岁才情窦初开。”
不管几岁,总之韵儿的情窦开在他身上。
凤玄尘懒得和一个连自己在吃他醋都不知道的人掰扯。
不就是嫉妒他和韵儿感情好吗?
“此事咱们可以事后问韵儿。
再说回拆姻缘,我谋韵儿所用的都是阳谋。
要玩阴的,燕亭君会在大婚前睡上男人的床,或者直接死不见尸。
调他去北疆是我干的。
他和赵无双苟合,不是我安排的,我从不会作贱自己的兵。
还有,韵儿给燕亭君做的衣服鞋袜,是我劫下来的,他不配享用。
舅兄看到我送你的东西,应知韵儿在燕家过得什么日子。
三箱衣物,都是她熬夜亲手织布做的。”
虞修沉默良久,他自然看出衣物是韵儿的手艺,这件事煎熬了他两年。
当初有高人指点过他,燕亭君体弱非良配,燕家后院并不好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