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演得可真像呀!
她要不是傍晚亲眼见着王爷做饭,还真以为王爷快没救了呢!
“主子,我去抓药了。
桑陌就在外头,可以让他背王爷回去。”
沐棉打开食盒,把汤和吃食摆到王妃手边,撒丫子跑了。
桑陌蹲在外头逮住她,“怎么样?”
“厉害!
王爷演技一流!”
演的啊!
那就放心了,还以为主子的毒又发作了呢!
不是……
为啥要演一出自个儿不行的戏啊?
很容易穿帮吧!
主子到底怎么想的?
桑陌越来越看不懂了,难道是因为他没尝过男女之情?
他瞅着没心没肺的某只,估计尝了也懂不了,他和主子看上的不是一路货。
“小棉花,我还饿着呢!”
“给!”
两个黑漆漆的球塞进桑陌胸口,一股红薯的烧焦味扑鼻而来。
“就这?”
人已经跑没影儿了……
室内,虞韵端着碗,喂凤玄尘喝热汤。
“王爷,您慢些喝。”
“饿!”
是真饿。
自从被凤玄玦“抓住”,他没吃过一顿饱饭,桑陌每次来只匆匆给他塞两口干粮。
昨夜又大干一场,水米未进。
回想起来,最近一次好好吃饭,还是在虞家客院,韵儿给他做红烧肉。
“慢点儿喝,别呛着!”
虞韵看得又是一阵心疼,拿起热腾腾的八宝饭,配上肉菇,红烧素鸡,一口一口喂他。
“慢慢吃,不够我再去做。”
凤玄尘吃得狼吞虎咽,自个儿托着碗扒饭。
不快点儿不行,体内的寒气乱窜,他要尽快吃完饭,装晕运气压制。
韵儿为他做的饭食必须吃完。
桑陌啃着外焦里生的红薯,羡慕主子有人喂饭,吃得还都是熟食。
不像他……黑漆漆什么玩意?
唉,得习惯呀!
一顿饭喂完,虞韵察觉凤玄尘的精气神更差了,得伺候他上床休息。
她环视一周。
床上只有一条薄被,屋内没有炭火,她的脚已经冻僵了。
这里只适合清修,不适合养伤。
得先回她住的地方。
“王爷,先去我那里将就一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