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叫我沐临渊,好不好?
我想听!”
他抓过帕子扯开,替她擦去眼角的泪。
“别哭,以后我不再是皇家子,可以上虞家求娶你。
韵儿,我去你家提亲,好不好?
唔!”
刮骨刀摩擦骨头,发出刺耳的沙沙声。
凤玄尘咬紧牙关抵御疼痛,豆大的冷汗沿着下颌迅速滴落。
虞韵握紧他绷紧的手,跟着大颗掉眼泪,心疼的泣不成声。
“我……害你跳…冰窟,现在…又害你…中毒箭。”
“我嫁过人,还……”
“别瞎说!嗯……”
凤玄尘咬紧牙关艰难出声,被刮骨的疼逼得声音打颤,好看的红唇褪尽血色。
“韵…儿,喊我!”
虞韵握紧他的手指,看着他的眼睛渐渐生出红血丝,轻声唤道:
“沐临渊……”
呼——
好听!
凤玄尘扯出一个勉强的笑,箭头扎得太深,刀一下一下刮掉骨肉,疼得他头皮发麻。
“呃嗯——韵……儿……”
“沐临渊!
沐临渊,你再忍忍,快好了!”
“唔呃……韵儿,字……临渊……慕虞……我取的!呼呼……”
“你说什么?”
突然,后肩像被烙铁烧灼,疼得凤玄尘破功大吼。
“呃——孟南柯,你跟我有仇啊!”
“是!”
一口烈酒喷在伤口上,孟南柯扔掉刀,把剩下的活交给虞韵。
“替他包扎,这是解余毒的药,撒在伤口上隔天换一次。”
交代完,他放下药,大步走向皇位。
若愚两次吸入毒素,加上之前中毒,此刻很危险。
他和凤玄尘都是若愚命里的劫。
不是为了守护他们,若愚不需要走上艰辛的帝王之路,还是那个诗酒风流的洒脱王爷。
“沐临渊,你松手,我给你包扎伤口。”
凤玄尘没有松,单手将小尼姑摁进怀里,怕她看到肩上狰狞的伤口,又被吓哭。
“韵儿别动,让我抱着缓一缓,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