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他出事,才尽力营造于他有利的形势。
眼下乌青这么重,跟着孟南柯进京之后,一定吃了不少苦,没少为他担惊受怕吧?
披风也没穿,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她的手臂很凉,凤玄尘想抱紧她,用体温暖热她。
他接过玉匣,随手交给裕王。
“皇叔,帮忙打开一下!”
然后,又冷眼射向孟南柯,“四哥,让你身边这位帮我找件披风来!”
凤玄策闻言瞬间“病重”,攥紧孟南柯的手不放,生怕他离开一下,又见不到了。
“咳咳……你自己没人吗?”
有人也不想用!
始作俑者安逸地看戏,害他的小尼姑吃尽苦头,这笔账得记二十倍!
“主子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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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陌立刻冲出殿外,没一会儿捧来貂绒披风,还有一个暖手炉。
王妃进殿之前脱下来了,他不敢阻拦,只能命人好生收着,随时听用。
凤玄尘见到披风,脸色缓和一些,也不避讳,站在大殿中央当着所有人的面,拿过披风。
还不忘说说话,缓解紧张气氛,声音放得又低又轻柔,似在哄女儿。
“韵儿怎么不听话,自己跑来了?”
亲自替虞韵系上披风,又把暖手炉放进她掌心,手过之处竟是冰凉,刺得人心疼。
“脸色这么差,又冻坏了吧?”
虞韵心中憋了许多话,许多事,不知从何说起,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只能垂眸摇摇头。
凤玄尘叹口气,再次冷冷扫向皇位上看戏的两人,为什么要把他的小尼姑拉进来?
她这么弱小单纯,如何见得杀人场面?
“来了便走不了了!
韵儿,陪我打打杀杀,害怕吗?”
虞韵有点怕凤玄尘无微不至的关心,碰不得又贪图,让她变得患得患失,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怕自然是很怕的,今夜会流血死人,很多人活不了,可她更怕凤玄尘出事。
“不怕!”
所以不能退缩,表现出害怕。
今夜他会杀人,也会有很多人要杀他。
虞韵帮不上忙,只能保护好自己不给他增加负担,害他分心。
“嗯!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