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舅哪里知道啊?!
他只觉得把凤玄尘软禁在七王府里,不容易引起陛下不满,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谁知捅了最大的麻烦。
人倒是关起来了,可谁也见不着呀,连人还在不在七王府里,都没人知道。
国舅简直焦头烂额!
丞相问他要人。
刑部和京兆府轮番上门要人。
京都的文人学士也盯上国舅府,要见七王爷问虞家灭门案的凶手。
皇上大发雷霆,让他去请凤玄尘进宫。
国舅没有办法,只能派人去七王府抓人。
接下来十天里,七王府成功收割国舅爷养的大半精锐,凤玄尘的鼠卫每天忙着搬尸体。
“废物!
你不会拿他的软肋,把人钓出来吗?
那里当年折了孤多少人,你不清楚吗?”
赵国舅跪在废太子凤玄玦面前,像见了猫的老鼠,不敢置一词。
他怎么会料到,凤玄尘回到七王府如虎归山,再也抓不出来了?
虞家的灭门案,刑部已经找燕家背了黑锅,但是张丞相不认,一定要找出害死他儿子的幕后真凶。
天天逼他去请凤玄尘。
“妹妹,你帮帮为兄吧?
我实在找不到七王爷的软肋啊!
沐太妃不知所踪,咱总不能抓陛下要挟他出来吧?”
赵晴柔推开凤玄玦的魔爪,站起来走到窗边伸手接了一片鹅毛雪。
“不着急抓他,一只没了爪子的老虎,别让他逃出去就行。
到了除夕宴,让二皇子去请他,陛下如今中毒已深,到时他一定回去见最后一面。”
“是,为兄这就去守着。”
赵国舅惊慌地逃出废太子府邸。
窗门紧闭,雍容华贵的朝凤国皇后被凤玄玦扣住腰身扔进床榻。
钗环叮叮当当丢散一地。
“这些年委屈孤的太子妃了,等皇儿登基,孤摄政,咱们一家三口就圆满了。”
“太子爷别大意!最紧要关头大事为重,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在一起。”
凤玄玦没打算放过她。
“爱妃,多久没来寻孤了?
瞧,你也很想念孤,哈哈……”
赵晴柔暗骂这个疯子,越是到紧要关头越不可控,越拒绝越来劲儿。
“别……唔!”
也好,看看你们两兄弟,谁毒发死得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