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我和虞修一样洁身自好。”
虞韵捧着衣服和沐浴用品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洁身自好是这么用的吗?
王爷都这么说了,她是不是该立刻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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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听明白了?
本王没碰过男人,也没有碰过女人。
除了你!”
自从听了四哥醉酒忏悔,凤玄尘懂得个道理:再深的感情也容不得脏污事,一旦做下再难回头。
他必须清楚地向小尼姑自证清白。
“韵儿,回答我,可听懂了?”
虞韵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嗯!”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凤玄尘心里那位奇女子。
凤玄尘也没有碰她?
许是舍不得吧?
一丝酸涩的滋味往虞韵心口钻。
她低头绕过他,将东西放到屏风后面。
“王爷,太妃娘娘想知道您七年前的伤势,儿行千里母担忧,何况您是上战场。
如果没有大碍,您给太妃娘娘看看吧!”
说完,她转出屏风准备离开。
小尼姑怎么叫他亲自给母妃看呢?
母妃不是让她帮忙看吗?
他都说了洁身自好,身体不给别人看,母妃也不行。
小尼姑没有听懂,还是故意气他?
今天还非得让她亲眼帮母妃看清楚!
凤玄尘叫住人。
“等等,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韵儿,就坐在外头等我。”
“是!”
凤玄尘看出虞韵听了他的话以后不开心。
许是虞家祖训困着她,不开心反而证明她对他有心,陷入了困局。
要尽早解决身份问题。
他不姓凤了,韵儿才好破开祖训枷锁,对他敞开心扉。
凤玄尘低头看一眼的腰腹。
大步走向屏风后头。
换下的衣袍一件一件搭上屏风。
虞韵坐在蒲团上拨弄佛珠念经,尽力不去关注旁边的动静。
“韵儿,上次上山带的玉佩,可还在?”
凤玄尘坐进冰冷的浴桶里,闭目降温,却饮鸩止渴般想听虞韵说话。
冲动却不能释放,异常难熬!
“在的,王爷认识玉佩的主人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