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尘一改玩世不恭,难得严肃地看着自家老爹,摆明自己的立场。
“父皇,您试着和四哥推心置腹聊几次,就会明白,谁适合打天下,谁适合守江山。
自古一山不容二虎,即使一公一母到最后也会相争而亡。
我不要做孤家寡人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唱妇随,我都要。
爹,您好好想想,母妃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四哥想要什么,各得其所才是大道。
沐家为朝凤国战到举家只剩母妃一个守墓人,凤家欠…”
“够了!”
皇帝喝止凤玄尘说下去。
“容为父好好想想,你坐那看书。”
……
外头传来街市叫卖声,打断凤玄尘的回忆。
他真的对皇位没有半点兴趣,小时候看着父皇游走于前朝后宫,疲于应付。
普通百姓家的其乐融融,父皇每月只能在母妃这里享受三五次,多了,还得担心会不会给母妃带来麻烦和危险。
凤玄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