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说什么胡话?
沐念娇若真敢打我的主意,不用你出手,今日我便一封圣旨将她送回犬戎。
我关心她,认她做小妹,是因为你把她当家人,所以随你喜好。
你清楚的,我对除你之外的人,从不过心。”
若不是南柯难得对一个女人花心思,他何至于爱屋及乌呢?
凤玄策走过去拿起孟南柯的手,摁在自己的印堂上。
“对不起,怪我疏忽,以后沐念娇的事全部交由老七处理,我绝不再过问。”
“若愚,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希望你是这个意思,南柯可以吃醋,可以介意,不需要克制情绪。”
凤玄策害怕南柯捏眉心。
一旦他有这个动作,表示他在竭力压制内心的阴暗面,如此极度消耗心神,他如何舍得?
只恨自己无能,看着他时常在过去挣扎,却无法代他受这份罪。
孟南柯伸出大拇指抚平凤玄策眉心褶皱,他知若愚对沐念娇无心,却依然生出忌惮。
见不得若愚看沐念娇时宠溺的神态,他对凤鸣空都没有过如此用心。
“嗯,我吃醋了。”
“南柯……”
凤玄策心头生出不合时宜的喜悦,酸疼中泛着丝丝甘甜。
“乏了,圣上,微臣伺候您沐浴就寝可好?”
“好……”
若愚啊!
孟南柯无声叹息,自己当年造下的孽,害若愚对他从不敢过分表露感情。
老七上次胡来给若愚下药,让他中枷锁又深了一层,叫他如何能不恼?
“圣上随我来。”
“南柯这几日忙于政事辛苦,我给你准备一些助眠的药浴,今夜安心睡一觉。”
“嗯,是助眠,圣上便是微臣最好的助眠药,其他的再好也不顶用。
圣上可愿意借微臣一用?”
孟南柯站起身,拉着凤玄策的手往寝宫方向走,宫娥内监纷纷退避,生怕触怒陛下。
今夜南柯有些不同,平时在外人面前,他从不拉他的手,也从不逾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