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空间都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东西。

就算是异能者拥有强大的能量，也只有到了领域境之后才能凭借自身强大的异能打开一条空间通道。

即使如此，根据韩渊的了解，就算是领域境的异能者也不可能长时间在空间通道中滞留，否则很可能被诡异的空间乱流卷入其中。

可是如今毕方张口就要打开一条稳定的空间通道？

韩渊虽然境界不够，但是眼界却不算弱，他知道这个空间通道可能比正常领域境能打开的空间通道更加特殊！

如果山海界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而不是秘境空间，那么就意味着毕方是要打开一条两界通道！

这无疑是更加艰难！

韩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将自己的疑问和毕方说了。

毕方说的简单，但是毕竟牵扯到他自身，还是谨慎一点好。

毕方想了想道：“严格来说，即使是我，也没有办法打开一条两界通道，宇宙之外的世界不是轻易能够探索的，死物尚可，但是活物尤其艰难。”

“因为世界意志不允许！”

“世界意志？”

韩渊觉得今天自己收到的信息量有点大。

毕方点头：“虽然没有人见过，但是一个世界的确是有意志的，用你们人类的话说应该叫做自然法则？还是物竞天择？”

韩渊点头，这他能理解。

无非就是世界的自我防御机制。

如果真是像他想的那样，世界的背后是有一个真正的意志的话……那就有点细思极恐了。

但是接下来毕方的话顿时又让他一惊！

“你既然拥有了这个世界，那你就是这个山海界的意志，只要你允许，我还是能勉强打开一条两界通道的。”

韩渊：……

山海界的意志是自己的意志，那世界的意志是谁的意志？

摇了摇头，韩渊觉得目前这种东西对于自己还是有些太深奥了，还是不要杞人忧天比较好……

韩渊疑惑道：“那你打开两界通道，我是不是就能通过山海界直接到章莪山？”

毕方沉吟道：“理论上是可以的……”

“但是两界通道中的空间压力恐怖无比，你……”

毕方上下打量了一下韩渊，黑豆一般的眼睛中怀疑之色不言而喻。

韩渊沉默。

连毕方都说恐怖无比的空间压力，很明显不是自己能够尝试的。

但是不管如何，未来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自己有山海系统，能够通过山海币无限提升自己肉身的境界，迟早有一天自己能够穿梭两界通道！

到时候自己一旦有什么危险，只要往两界通道一钻，直接就到了章莪山！到时候有毕方这么一尊大神，谁要动自己都得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