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气息笼罩在周围,单薄的睡裙在男人灼热身躯的逼近下,简直形同虚设。
郁棠被迫注视着墙上那一个个用鲜血写成的自己的名字,只觉脊背发麻,身体都下意识轻轻颤抖起来。
她是真没想到,真正失去理智的盛淮翊居然这么可怕。跟现在只凭借本能行动的凶残野兽相比,那天在餐厅门口发疯的盛淮翊,简直称得上是有所收敛、还在可控范围之内的。
可恶啊,她就不该因那个梦心生担忧,还傻乎乎地跑过来,这简直是自投罗网!
郁棠脸颊绯红,紧咬着嘴唇,心中愤愤地想着:若不是因为他是盛淮翊——!
男人明明高烧未退,唇瓣却冰冷得没有温度,就连此刻的声音都透着丝丝凉意:“棠棠是因为害怕我,所以才想要逃走吗?”
他语调缓慢,带着一种极致的冷静与残酷,让郁棠禁不住毛骨悚然。
果然,下一秒盛淮翊就再度掐住了她的脖颈,还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甚至用唇反复摩挲着那处印记,蠢蠢欲动想要继续的模样。
郁棠顿时又痒又麻,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声音:“……疼。”
盛淮翊突然不动了。
仿佛意识到自己错了似的,他轻轻舔了舔那里,又亲了上来。
郁棠就更软了。
她身体轻颤,脸颊灼烫得不成样子。但见刚才的示弱有效,她不由尝试着将声音放得更加软,带着令人心醉的绵软甜意:“盛淮翊,你别这样。”
然而,盛淮翊却像是完全接收不到她的撒娇一般,低沉的声线中饱含着残酷与凶戾:“为什么要跑?”
郁棠:“……”
感觉到某个位置的异样,她不由颤颤地咽了口口水,漂亮的杏眸里满是欲哭无泪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