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便丢了。
任教授原本不信这些,他信科学。
那小木雕不过是幼时的小玩具,真丢了他倒也不心疼,只是觉得有些东西的失去是必然的。
母亲病重时他回到国内,刚好躲过那几年,新的领导掌权,他便也在国内站稳了脚跟。
他的一生平稳顺遂,几乎没吃什么苦。
科研方面没有大的成就,就像他的生命一样不温不火。
这次能来参加这个项目,不过是齐院长给他的优待,并非他能力出众。
有多大秤砣称多大的货。
任教授是真的不愿蹚这趟浑水,超过能力范围的事情,容易把命搭进去。
任教授起身,也不多客套一句,便回到了研究室。
研究室内都是各忙各的活,鲜少有人交谈,即使旷班都没有人关注,更别说其他。
任教授坐定在工位,开始整理今天送过来的切片标本。
那女人有点奇怪,不过干她们那一行的多多少少也带点神秘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