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斯明日还要给姜凯打工,于是两人没再多胡闹,双双睡去。
睡醒后,姜珂在床上呆坐许久。
明明睡前都运、动了,为什么做梦还能梦见自己在运、动?
姜珂爬下床时感觉自己头重体虚,跟被榨了汁的甘蔗一样。
任文斯在做早饭,姜珂板着脸,游魂一样将个人卫生打理好。
身体擦洗过,干干净净,就是让姜珂感觉到不自在。
也许是心理原因。
他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
姜珂觉得自己似乎对任文斯的滤镜太强了一点,自从昨天晚上见识到了他的攻击性与自然灵与生俱来的兽性后,姜珂感觉他好像被任文斯文质彬彬的表象蒙蔽了。
任文斯就只有表面是白的,真实的性情恶劣得很,最大的快乐就是逗他玩,什么愿意让他在上面,实际上都是骗他的屁话!
姜珂躺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打算找任文斯要个说法。
任文斯今天要进一号点位,在隔壁市。
早饭很简单,就煮了几个汤圆,一盘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