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任文斯被腹黑又排外的姜家父子灌了不少,此时酒精上头,一踏进房间,人就睡死过去了。
怕任文斯躺地上着凉,姜珂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想叫醒他。
任文斯虽然醉了,但也还没有醉倒不省人事。
他微微睁开眼,声音低哑,眼神微醺。
任文斯声音低低的,他说:“宝宝……”
任文斯声音太低了,姜珂没听清楚,于是探头过去,想知道任文斯在念些什么。
任文斯似乎是知道姜珂靠了过来,于是便歪了歪头,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度侧头靠近,微凉的鼻尖似是亲昵地蹭了蹭他的。
姜珂被他弄得有点痒,被伸手推了推,骂道:“喝醉了怎么跟菜头一个死样。”
已经醉死的任文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被抵住了头没办法贴贴,便另辟蹊径。
平日里拿惯了手术刀的手,在酒精的支配下依旧精准地按住了姜珂的耳朵。
手指忽地覆上来,指腹搭在姜珂的耳后。
姜珂的耳朵太烫了,沾着寒气的手指搭上来的时候冰得他打了个颤。
姜珂伸手扯乱了早上他系上的领带,只见任文斯喉结不自觉地上下翻动两下。